自从夏瑞松来了之后,夏月初就把店里的账一股脑都交给他去管。
夏瑞松虽然被夏洪庆管得太畏手畏脚了,但老实有老实的好处,他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一板一眼,从来不藏奸耍滑。
夏洪庆对女儿这样的安排颇为不满,私下将夏月初叫过去道:“虽然这酒楼是你张罗起来的,但到底是大壮出的银钱,原本你管着后厨,大壮管账多好,何苦要把你大哥弄过来管账?”
“爹,大哥那人你还不放心,他天生就不是个会藏心眼儿的人。”
“我说的是你大哥么?我说的是你凡是要跟大壮商量,不能太自作主张,啥都用娘家人,让人家心里不痛快。”
“爹,你就放心吧,把大哥接过来管账就是大壮的主意,他才不想管账呢!”夏月初安抚道,“若不是你总沉着一张脸,怕你把客人都吓跑了,一开始就让你去帮我管账了!”
吴氏跟刘氏正在炕上给一家人做秋衣,听到这话,婆媳俩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夏洪庆吹胡子瞪眼睛地说:“得得,你赶紧走吧,跟你说话能活气死我!”
“月初,你定做的木盒和蜡纸都送来了。”夏瑞松过来有些着急地说,“赶紧把月饼装盒开始卖吧!”
“大哥,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