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什么未婚妻,一无婚书,二无定聘之礼……”
夏月初根本不听他解释,抓住他的左手,一把按在自己的后腰上,眯起眼睛问道:“你以为,我的腰是谁想摸就能摸的?”
她的腰肢柔韧纤细,像是带着莫名的吸力,薛壮的手一贴上去,就怎么都揭不下来了。
薛壮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听到夏月初发问,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这是一种面临危险时的直觉反应,曾经在战场上不止一次救过他的命。
所以他老实地摇头道:“不是,薛力想摸,被你踢了命根子,好多天起不来炕!”
夏月初又捧住他红得发烫的脸,在他唇上狠狠嘬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声音。
“你以为我的嘴是谁想亲就能亲的?”
薛壮闻言怒道:“谁敢!我废了他!”
“那你天天还瞎寻思什么?”夏月初恨铁不成钢地戳着他的脑门,俯身在他的颈畔咬了一口,“这次念你初犯,又没有什么越矩之事,暂且饶你一次。”
“嘶——”薛壮吃痛,脑子里却依旧糊里糊涂,一时还有点没能领会到夏月初的意思,下意识地伸手去搂夏月初。
“还有——”夏月初却一把推开薛壮起身,整理好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