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店里了。
不过当着客人的面儿,贺荣贵自然不能这样说,赶紧打发伙计去胡家找人,自己将凌文卓请到二楼雅间,叫人赶紧泡茶上来。
贺荣贵试探地问:“凌三爷大驾光临,可是有生意照顾小店?”
“这是自然。”凌文卓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四下看着,忽然问,“你家这雅间的隔板,可是能拆卸的?”
贺荣贵闻言苦笑,除了对面初味轩,还有谁家闲着没事,会把雅间的隔板都做成可拆卸的?
他刚要开口说不行,雅间的门就被人一把推开。
“就算是不可拆卸的,只要凌三爷用得着,我叫人连夜开工拆也给它都拆下来!”胡霸道边说边走了进来,对凌文卓点头哈腰地说,“不知三爷是想要宴客还是什么?”
其实胡霸道这几日并不是如贺荣贵想的那样丢开酒楼出去玩了,而是还不死心,在到处托人拉关系,想要弄两个手艺好的厨子过来。
他还真就不信这个邪,天底下就夏月初一个人做菜好吃不成?
胡霸道甚至还想,实在不行就花大价钱从对面酒楼里挖一个过来。
他今日在家才刚起床,酒楼的伙计就急忙忙来报信。
一听说是凌三老爷过来,胡霸道喜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