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拐杖进来,顿时露出惊喜交加的神色。
“已、已经能走了?”
此言一出,薛良平就觉胸口一窒,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关心过大壮的腿脚了,这样的好消息居然到现在才知道。
“被抓入大牢那天刚刚能站着。”薛壮安慰道,“之后事情太多太乱,一时也忘记告诉你们了。”
“那大夫咋说?得一直拄拐么?”薛良平关切地问。
“不用,只要坚持活动,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如初了。”
“好——那就好——”薛良平心里感慨万千,但除了好,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爹,你喝茶。”
“诶,好——”
几日未见,两个人竟生疏如陌生人一般。
薛良平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放在桌上退给薛壮。
“这是你的户册,还有这个地契和分家单,都已经在县衙改了名留了底儿了,你和月初拿好,以后就不用担心了。”
薛壮只收下了户册,将地契退换给薛良平道:“爹,我和月初都商量过了,这些地还是给你种,我们以后也不打算回村子里住。分家的时候之所以争这个,也不是为了自己,是想给你留个保障。地契你自个儿好生收着,别让家里头知道,对外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