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朝廷都要遮遮掩掩,假借逃兵名义搜捕的重犯不成?
成大人见柴伟忠不说话了,顿时更来劲儿了。
周珩虽说是个举人,但如今也不过就是个教书的文人,不足为据。
“来人,把犯人带出来,回府城!”
成大人手一挥,几个官兵顿时逼近过来。
衙役们见柴伟忠都退后不语了,便也犯不上再硬抗了,全都闪身让开。
眼见周珩和柴伟忠的拖延策略都失败了,夏月初忽然走到栏杆边。
她指着对面的薛壮,对围上来的官兵道:“我男人十几岁入伍当兵,征过东,伐过西,令旗往哪儿指他就往哪儿打。落了一身伤不说,如今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你们还想这样污人清白?”
安静地牢房内,回荡着夏月初略带哽咽的声音。
“大壮哥一走就是十年,我是跟公鸡拜的堂。你们知道为什么么?”
夏月初说着,视线扫过成大人和他手下的官兵。
所有人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时,都有些莫名地畏缩,不敢直视。”
“因为我爹说过,大壮哥当兵是为了保护国家,保护老百姓的,我们不能寒了前线将士们的心。所以我嫁了,守了三年,等回来的是一个腰腿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