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被拖出来的时候腿都软了。
但他是一家之主,此时也只有硬着头皮开口问:“各位军爷,我家祖祖辈辈都是本分地庄稼人,从来不惹是生非,不知是犯了什么事儿?”
领头之人居高临下地瞥了薛良平一眼道:“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么?敢窝藏逃兵不敢认么?”
“啥?”薛良平闻言吓了一跳,连声道,“军爷,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家大壮是因为受伤才退伍回来的,怎么是逃兵呢!”
夏月初也跟着解释道:“这位军爷,我夫君是因为受伤才从军中回来的,文书和户册都已经托里长大人送去城里重新落户了,只要稍作查证就能弄清楚的。”
盛氏此时却疯了一样,指着薛壮道:“军爷,您要是抓逃兵,就赶紧把这个人抓走,我们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官兵们听了这话都嘲讽地笑起来。
领头之人冷笑一声问薛良平:“你媳妇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若不是被两个官兵押着胳膊,薛良平简直想掐死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婆娘。
眼看盛氏还要再说什么,夏月初气得一脚踹过去,怒道:“就算大壮哥不是你亲生的,也用不着这样落井下石吧?你难道不知道,家里如果收容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