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夏月初嫁去薛家之后,夏洪庆和吴氏这头一回吃到夏月初的手艺,着实是又惊又喜。
红烧鱼是先过了油再炖的,皮香肉嫩,滋味十足,下酒格外地合适。
吴氏则更爱吃里面放的土豆,外脆里嫩,裹着一层厚厚的鱼汤,比肉都好吃。
夏洪庆吃着冻白菜炖五花肉,忍不住感慨道:“月初这个冻白菜做得真是不错,快赶上你奶的手艺了。自打你奶没了之后,我都多少年没吃过这口了,你娘就做不好这个,每次都只会烫一烫蘸大酱吃。”
吴氏喝着女儿特意给自己熬的鱼片粥,心里美滋滋的,听到这话,瞥了夏洪庆一眼,心道在姑爷面前给他点面子,便没有吭声。
谁知菜还没吃上几口,就听到“咚”的一声响。
夏月初手中的酒盅掉在炕上,滴溜溜地乱滚。
再看她,脸颊绯红,眼神迷离……
不到二两酒下肚,这人竟是醉了!
好在她喝醉了也不闹,自己乖乖地趴在桌上,不多时便睡着了。
吴氏吃饱喝足,病倒像好了大半似的,去西屋铺好被褥,把夏月初扶过去,脱得只剩中衣中裤,塞进被窝里,由着她自己去睡。
薛壮被夏洪庆拉着喝酒说话,直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