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紧密,不由得有些人心里头便觉得硌硌愣愣的。
盛氏又得个孙女心里憋气,并不准备大办,只请了孙氏到家里来走个过场。
这才免了村里众人参加完白事再去参加红事的尴尬情况。
吕家的白事却也是诡异得很。
吕成武只在吕老头咽气时狠哭了一场,之后便半滴眼泪都没有掉过。
无论是停灵还是出殡,他都是阴沉着一张惨白的脸,只拉着吕成文的手不放。
吕成文更不必说,是个傻的,只要吃得饱穿得暖就高兴,出殡的时候见到来得人多热闹,还喜滋滋地咧着嘴笑。
这兄弟俩一个傻笑一个阴沉,看得来参加葬礼的村民们都浑身不自在。
至于花氏,自打那日只有,就再没人见到过她。
甚至有人私下里揣度,花氏说不定已经被吕成武给弄死了。
待吕老汉的棺材被抬到山上买了之后,依照风俗,帮忙的人该在吕家吃顿饭的。
但是如今吕家如今这情形,也没人张罗料理。
所以村里人下山回来,便不约而同的,只在吕家门口撒了铜板的盆里洗了手,然后各自回家。
郭怀山回家的路上,正碰见从薛家刚出来的孙氏,便问:“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