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撇撇嘴,突然眼珠子转了几圈,又想出个主意,凑近薛良平低声道,“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让大壮媳妇把这做菜的手艺也教教大力和大勇,这样让他俩有个手艺傍身,以后说不定还能去城里开个馆子啥的,也不用跟咱们似的,一辈子都在土里刨食儿了。”
她这话说得还有那么几分道理,薛良平也不免有几分动心。
但他还是犹豫地说:“这、这不太好吧?虽然不知道月初这手艺是从哪儿学来的,但能让崔家三番两次地请她去,想来是不错的,这可是吃饭的看家本事,她能随便教给别人么?”
“看你这话说的,大力大勇怎么是别人呢!”盛氏推了他一把道,“俗话说长嫂如母,小叔子是儿,虽说月初年纪没那么大,但也是家里的大媳妇,拉拔拉拔小叔子那还不是分内的事儿。”
盛氏见薛良平还是一脸忧郁,又道:“再说了,大壮如今这样,以后能不能有孩子都说不定,今后过日子,还不是得靠兄弟们帮衬着。”
薛良平琢磨了半晌,觉得盛氏这话的确有几分道理,若是大壮真是治不好了,以后少不得还要从两个兄弟底下过继个孩子过去,无论怎么说,都该处好关系才是。
想到这儿,他便点头道:“行,明个儿我去跟大壮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