箕。
刘大叔应道:“正好,我也砍些回去,让老婆子编几个背筐来用用。”
因为砍柳条子花了些时间,三个人到家的时候,其他人早就吃过饭了。
盛氏怕吵到薛萍安胎,爱答不理地说:“这么晚回来还开什么伙,这边灶间还有点饼子和菜,你们自己热热吃吧!”
夏月初去灶间一看,锅里两个黑不溜秋的杂粮饼子,还有一个不知被谁过咬一口。
而所谓的菜,也是只剩下一个盘子底儿,菜汤比菜还多,炒得也没什么卖相,让人看到就没有食欲。
她也懒得跟盛氏置气,回到自己房里架火热上馒头,拎上小铲子和篮子去房前屋后转了两圈,很快就挖了大半篮子荠菜,再去地窖里拿两个土豆。
回屋把荠菜择好洗净,土豆削皮切丝,撒点葱花炝锅,舀几勺之前存着的高汤,然后把土豆和荠菜下锅,没多久便从锅里飘出香味来。
荠菜土豆汤算是夏月初小时候经常吃的东西,每年开春四月份左右,外头的雪化了之后,田间地头便有荠菜冒出头来,一丛丛绿油油地格外喜人。
家家户户或挖或买,总归要吃一顿荠菜尝尝鲜儿,也算是拉开了每年春的序幕。
秦铮在屋里安顿好薛壮,把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