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自家屋里的窗户边,专心致志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薛勇在炕上翘着二郎腿躺着,见状忍不住道:“有啥可听的!”
周氏白了他一眼,继续侧耳倾听。
直到外面传来牛车出门的声音,她这才回到炕上,用脚尖踹踹薛勇,低声道:“你说咋就那么巧,刚上坟回来人就病得不省人事了?”
“大夫咋说的?”薛勇迷迷糊糊地问。
“大夫说是风寒,我怎么觉得……”周氏的话说了半截就吞回去了,犹犹豫豫不敢说的模样。
“你这人,说话咋竟说一半呢!”薛勇抓住周氏的脚挠了两把,“赶紧说!”
“哎呀你别挠我,我说,我说!”周氏最是怕痒,连连讨饶,然后凑近薛勇,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是说,他该不会是从山上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了吧?”
薛勇听得浑身一哆嗦,猛地往后闪了一下,有些怀疑地看着周氏道;“你别瞎说这些,怪吓人的!”
“你看,我就说不说,你非让我说。”周氏鼓鼓腮帮子,嗔怪地说,“我说了你又害怕!”
薛勇赶紧道:“谁害怕了,我堂堂七尺男儿,阳气这么壮,我能怕那些东西么!我这不是担心你么,你如今怀着身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