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盛氏啐了薛良平一脸,“你个没良心的老鬼,你才病了呢!连自个儿的儿子都咒,你给我滚,滚出去,以后你守着你那瘫子儿子过,我跟我自个儿的儿子过,咱们两不相干!看那个瘫子是能给你传宗接代还是能给你养老送终!”
盛氏一声高过一声,把秦铮气得拳头攥得紧紧的,恨不得冲进去把那臭婆娘狠揍一顿。
薛壮倒是一脸与自己无关的淡定,还伸手拍拍秦铮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冲动。
夏月初虽然知道盛氏素来嘴上不积德,但是听着她一句句瘫子瘫子的骂,心里也替薛壮难受。
她把手里的棉衣搭在薛壮腿上,低声安慰道:“没事儿,她不给拿钱我这儿还有,日子再紧也不能断了你的药。”
薛壮坐在车上,居高临下只能看到夏月初的头顶,头发又细又黄,身子更是单薄得一阵风都能吹倒。
见她给自己搭好棉衣,还细心地把周围都塞好,心里酸甜苦辣搅在一处,咂摸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但是等夏月初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已经收敛神情,恢复了平常的憨厚模样。
薛良平和盛氏在屋里吵了许久,最后还动起手来,呯呯嘭嘭中搀杂着盛氏尖利的嚎叫。
最后,薛良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