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干净,也不知会不会得破伤风。
她越想越是郁闷,不愿跟李大山再纠缠,招呼秦铮道:“阿铮,你帮我拎着东西咱们回家,跟这种浑人讲不出理来的。”
秦铮这才看见夏月初受伤了,赶紧松开李大山,把他撵走之后懊恼地说:“都怪我来晚了,回去之后大哥肯定要骂我我了。”
“我就是蹭破了点皮儿,没事的。若不是你及时过来了,我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夏月初见秦铮一脸郁闷,便玩笑道,“比起我这点小伤,我倒是更心疼自己这件棉袍,就这么一身还算齐整的棉衣,如今染了血不说,还被划开这么大一个口子,也不知还能不能缝补上。”
秦铮听了这话却更加心酸,哽咽道:“大嫂,都是我没用,我明天就出去找事做!”
“多大的小伙子了,这点事还值得哭鼻子。”夏月初没想到秦铮居然连眼圈都红了,赶紧哄着他道,“别急别急,嫂子这几日正在琢磨呢,到时候保管给你想个赚钱的法儿。”
夏月初越是这样,秦铮越觉得心里堵得慌。
但是一肚子话却无法言说,他只得默默地背起背筐,陪着夏月初下山回家。
薛壮见夏月初带着伤回来,果然不分青红皂白把他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