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含糊地说:“饿了!”
“马上就开饭了!”夏月初在灶间扬声道,“秦铮,收拾桌子拿碗筷。”
这么几天下来,她已经摸清楚了薛壮和秦铮的胃口有多大。
中午便做了一大盆雪里蕻炖豆腐,一碗油淋茄子干,又拌了份酸辣白菜心。
“开饭了!”
夏月初给薛壮和秦铮一人一个比碗口还大的白面馒头。
她自己盛了两勺雪里蕻炖豆腐,美滋滋地吃了一口。
这豆腐是村里一户人家做的,自家种的黄豆,山上挑的泉水,用石磨一点点儿磨出来。
刚买回来的热豆腐香得勾人,吃进嘴里嫩滑中带着韧劲儿,在口中抿开没有半点儿渣滓,只剩满口的豆香和微微的回甘,味道简直没治了,夏月初空口就能吃下去一大碗。
秦铮说了声好香,抓起馒头便大口吃起来,薛壮却并没有急着动筷子。
这几日,看着夏月初忙里忙外,一日三餐都尽量换着花样地给自己做,薛壮心里也不是没有触动的。
但越是触动,就越让他觉得愧疚,而这种愧疚又是此时无法说出口的。
此时看着自己和秦铮碗里的白面馒头,再看看夏月初手里的玉米面饽饽。
薛壮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