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弄啥呢这么香,闻得我肚子都饿了。”
薛力脸都疼得变了形,弓着腰,一条胳膊搭在薛勇肩上,另一条胳膊还伸过来想抓夏月初的脖子。
夏月初赶紧后退一步,又问:“娘,大半夜的这是咋了?”
“你个小娼妇,你还有脸问!”薛力闻言简直气不打一出来,指着夏月初的鼻子,满口不干不净地骂道,“我刚才不过出去上个茅厕,你就过来又摸又蹭地勾引我,最后气我把你推开,就朝着我命根子狠狠踢了一脚……”
盛氏看着儿子满头大汗,心疼得简直像被人插了几刀子,根本不听夏月初的解释,上来就要薅头发。
薛壮忽然厉声道:“老二,月初好歹是你大嫂,你即便不叫声嫂子,嘴里起码也该干净点!”
薛力被吼得一楞,薛壮离家的这七八年里,他就等于是家里的老大,平时早就习惯了,又何曾真把夏月初当过嫂子。
“操,现在是她把我弄伤了,我骂几句还不行了?”
“月初一直在房里给我做吃的,刚才根本没出过门。”
薛壮说着指指自己面前的灶台,果然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疙瘩汤,正在源源不断地散发着香味儿。
盛氏抽了抽鼻子,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