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前平后也平,看不出半点儿女性的玲珑曲线,肋骨一根根儿地支愣着,躺在炕上翻个身都硌得自己生疼。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猫着腰开始在阳面儿的山坡上四下逡巡,不时用手里的铲子扒拉一下未融的积雪,寻找刚刚冒尖儿的小根蒜。
如今积雪未消,小根蒜很难见到太阳,大多都还是半透明的莹白色,跟雪混在一起很难被发现,只有阳面的山坡上,才找到几丛叶尖嫩绿的小苗儿。
久违的绿色蔬菜,看得夏月初直咽口水。
她蹲下|身子,左手拢住小根蒜的嫩芽,右手中的铲子插进旁边的泥土里,用力一翘,一丛水灵灵白嫩嫩的小根蒜就到手了。
这东西多是成片地生长,夏月初挖出一丛之后,扒开旁边的积雪,果然又找到了更多,不多时就挖了半篮子,看来今晚总算能添个菜了。
夏月初搓搓冻红的双手,凑到嘴边呵两口气,但是外头太冷,呼出来的气也瞬间变得冰凉,丝毫不能给手增加温度。
太阳已经越过了正头顶,夏月初早晨只吃了一个菜团子,喝了碗没几粒米的稀粥,此时肚子里已经开始打鼓。
想到回去吃饭就要挨骂,夏月初决定无视乱叫的肚子,跺跺已经冻僵的脚,拎着篮子继续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