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乖顺的听话,离开之前,她小声的叫了声慕暖央,说道:“舅妈,我妈妈去世的早,在我心里一直很尊敬你,把你当初我……”
妈妈,二字,她消散在了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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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金坐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只脚放在象牙脚凳,床旁的四盏银制的灯架上点着高大的蜡烛形状的灯泡,把卧室照得通明。
她看着席延景坐在一旁,微微低着头,修长的手指利落将席元瑾送来的药膏拆开,然后要给她抹上。
“我在骆家已经上过药了!”沈千金想缩回脚来着的,却被男人轻轻一扫的眼神给阻止了。
席延景薄唇紧抿着,灯光淡淡地映着他英俊的五官,线条立体完美,眉眼间有着岁月积累的成熟。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的在她受伤的脚上涂上清凉的药膏,又小心翼翼的用布带裹好。
沈千金的脚被他握在掌心里,那种说不出异样的感觉从脚底直径的涌入心房,让她觉得那只脚在发烫,微微动了动,想从他大手里缩回来。
席延景好似不懂她的意图般,抬起了深沉的眼眸盯着她:“怎么了?是想洗澡吗?”
沈千金没有过度的要干净,却也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洗澡的,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