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啊,她也饿了。
“暖央。”席澜城开车带她去一家西餐厅,下车的时候他牵着她的手,眼眸的寒气没有散去,声音却很温柔下:“药吃了没有?”
慕暖央真的想问问他,是不是智障?
“席澜城,我跟别的男人睡了,你真不介意?”
男人阴戾的黑眸色泽骤然加深,薄唇轻吐二字:“介意!”
他何止是介意二字。
“那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慕暖央把手抬起来,他修长的手指强势的与她十指相扣。
席澜城嗓音流露出自嘲的意味来:“我介意有什么用?你已经不爱我了,我又放不开你。”
“那真要颁一个好丈夫的奖给你了。”慕暖央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好笑的话。他还一脸的委屈了?
“暖央,我现在很生气,所以不要惹我发火,知道吗?”
“呵!”
……
……
下午的时候,她表现的很乖,在西餐厅吃完饭就跟席澜城提出要回景园休息,男人把她送回景园,又给了她一片避/孕药。
用他的原话的意思来解读是指,她会耍任性跟她犟,不把药吃了,以免到时候肚子里怀了什么东西,他要做一些伤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