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哪个字不理解吗?”慕暖央红唇轻启,眉梢透着讥讽。
席澜城怒从心来,嗓音也粗了几声:“慕暖央,你要怎么闹都可以,不许跟瞿若白住,也不许跟他来往。”
“凭什么?”她乌黑长发下的五官精致无可挑剔,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赏了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给他。
“我嫁给你不是卖给你,席澜城我现在就算要跟你分居,也没有人能拦得住我。”
席澜城黑眸眯了一度,薄唇吐出三字:“你试试!”
“好啊!”慕暖央眼睛里弥漫着单薄的笑,没有温度,她无惧男人眼底的阴沉和危险,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放在床头柜上。
席澜城眉心狠蹙,眸子的阴暗骤然加深:“你什么意思。”
“你这个戒指价值连城,我不敢要,提前把它归还给你。”慕暖央说的很简单,也很轻松,就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不过的事情。
她重新躺下,背对着阴沉的男人。
席澜城双手攥成拳,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俊美的五官轮廓的线条显得很冷峻,声音缠着夜色的凉意:“慕暖央,传说中古希腊人有句古老的说法,无名指下有一条血脉连接着心脏的脉络,双方同时戴上戒指,就启动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