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一回事,也是蠢的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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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天空阴沉沉,飘着沁人心脾的阴寒小雨,顾忉帘脸色苍白得跟一张白纸般,她发丝凌乱的贴在额头和脸颊上,衣服,换下了孝服,随意套了一件连衣裙和风衣,她是被裴斯承从顾宅接走,下车时不慎踉跄了下。
脑袋里有根筋一直在抽疼,那些不祥的预感交织在一起,她已经感觉自己有些不堪重负。
江祁璟和席澜城几乎是派出所有人,去寻顾相思的下落,京城的每一个角落都翻了顶朝天,要找一个三岁大的女孩,说好找也很好找,说难找也难找。
她失神的在父亲的牌位前跪了一夜,心急如焚的等待消息,她一遍遍的问自己是不是前世造孽造的太多,今生在19岁前享受了太多不该享的荣华富贵,所以要这样来折磨她?
顾忉帘好想在疯一次,就想四年前的那样,那几个月里什么都不知道不清楚了,把自己放空,让痛苦不在折磨她。
看到前方紫色的身影,她几乎是跑过去,路上的石头绊倒她,顾忉帘踉跄一下,重重的跪在地上,膝盖被尖锐的石头割破,在沈乔笙伸手要去扶她的同时,她一手拽住男人的手臂,就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