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一挑,很烦躁女人哭哭啼啼的。
顾忉帘细碎的声音,从被她自己牙齿咬得血肉模糊的唇里溢出来:“没……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她怎么知道沈乔笙在哪里呢,她充其量只是被他占去了清白的女人,一个曾经欠下他的女人。
顾忉帘神经感到赤/裸裸的难堪,刺激得她感觉要崩断了,紧紧的咬牙,将唇瓣咬烂,也要把哭声压抑住。
哭,她有脸哭吗?
“真是麻烦。”明邪趴下沙发,好看精致的小手递给了她一张纸巾,态度很烦躁:“女人都这样哭哭啼啼,所以男人才喜欢的?”
爹地真奇怪,怎么会喜欢这种爱掉眼泪的女人。
顾忉帘看着他的五官,眼睛弥漫着空茫,苍白的脸上却露出笑容,颤抖的伸出指尖,想去触摸,却在一张纸的距离停下,堪堪的陷入了被褥里。
这是他跟别的女人的孩子啊。
明邪一脸懵懂,看不清这个女人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痛苦的表情,就问了下爹地啊,难道是失宠了?
……
……
一场高档的娱乐会所,烟酒味浓郁的蔓延,四周女人娇软调笑,长长的牌桌上,三个气场强大的男人聚在一起,懒散,漫不经心的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