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被蒙着眼,之后与她同一辆车的裴斯承不知去哪里了,她被一个粗鲁的女人拉扯进一件偌大的浴室。
直接推到浴缸里,虽然有水的缓冲,可却也摔得她疼痛,花洒下的水全部都淋得她一身狼狈。
待她眼罩被人扯下的同时,身上那件狼狈的礼服也被扯了下来,一双粗糙的手把花瓣都丢到她身上来,还有各种精油。
顾忉帘的视线好不容易适应了浴室的光线,才看清粗鲁待她的是一个中年女人,满脸横肉,摆着一张铁青的脸。
动作很粗鲁,捏得她骨头疼。
“疼!”她细细低低的声音溢出红唇,手腕的绸缎被扯开,捏得她好疼,疼得眼泪闪烁在眼眶内。
中年女人阴冷的笑:“这就疼?等会有的你疼。”
她鄙夷的看了一眼顾忉帘手腕上几道密密麻麻的刀痕,又冷冷的笑了几声:“玩过自杀?”
“我——”顾忉帘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她无措的低着头。
“真不知道爷看上你那点了,一点料都没有。”中年女人的视线像似刀割一般的扫射着她在水中的身材。
皮肤白是白,人也长的柔弱,这种女人一只手都能掐的死,有胆子上爷的床?
顾忉帘被她跟拖木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