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下巴抬起,拿着棉签给她上药,半响后,郁允君以为他不会搭理这句话,却听到他语调依旧是淡淡:“你现在是出色的心理专家,想留在京城,哪个会所都会聘你,犯不着这样危险的工作。”
“可岳弈然的父母赞助了我很多啊。”郁允君指尖卷着衣带,淡淡的笑:“我刚去美国上学那会儿,虽然是保送生,但是日子也过的不是太舒坦,是岳弈然的父母见我是京城人,又一个女孩孤身在外,所以一直赞助着我毕业。
他们的儿子是天才,现在变成这样心也很痛,唯一求的就是想他便好一点,不要进精神病院去,澜城,做人要知恩图报不是吗?我怎么能换工作呢。”
席澜城抿唇,长指动作微停几秒钟,随即又继续给她上药,郁允君目光看着他俊美尊贵的脸孔,暖暖的光笼在他完美的轮廓上,透着淡漠和清贵。
她笑容一直挂着唇角上,处理伤口微疼的时候,细眉会微皱一下,男人的动作便会缓慢下来,她指尖扯扯他的衬衫:“这么晚把你喊过来,慕暖央会不会生气?”
“不会,她睡着了,要是知道会一起过来。”席澜城回答的很干脆,对于慕暖央的脾性更为了解,虽然傲慢嚣张了点,不过从来不会无理取闹。
“噢!”郁允君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