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脚过来,后脚手术室的门刚好被打开,带着口罩的医生擦了一把汗走出来,问道:“谁是家属?”
“我是!”江祁璟酒醉一宿,身上黑色衬衫有些皱褶,冷漠的气息带着浓郁的酒味,深眸盯着医生的表情,溢出喉咙的嗓音沙哑了几分:“她怎么样了?”
见男人问的是女人怎么样,不是孩子保住了吗,主治女医师脸色暖和了几分,神情疲惫,不过还是耐心的说道:“病人兆流产,孩子和大人是保住了,这段时间让她卧床休息,严禁剧烈运动外,家属也要对病人营造一个有利于心情稳定,解除紧张气氛的环境,这次大出血过多是母体因素……
病人营养充足,没有酗酒、过量饮用咖啡等习惯,身体上也没有挤压腹部或快速撞击等创伤,初步判定是情感上的创伤,如过度恐惧、忧伤、愤怒等造成兆流产。你们一定要密切的关心孕妇的心情,这样很容易得产前抑郁症。”
这样说,无非就是在无声的谴责在女医生眼里这个做丈夫的男人没有照顾好他的妻子。
江祁璟一张脸阴郁,双拳握紧,没有吭声。
“大人和小孩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慕暖央披着席澜城的西装,朝医生道谢了几声。
江祁璟不在,她跟席澜城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