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碧莲冷笑,北郊区那么偏僻的地方不可能有出租车,她身带蒙汗药,一个人能跑到医院来?
谁敢毁她好事,都给她下地狱!
“你说我老公吗?他来接我呢,也成帮凶啦?那你们去抓他吧,等有本事把我老公请到警察局去喝茶呢,再来请我。”慕暖央浅色的唇线勾出一抹轻视的笑意。
“你少装蒜,你怎么可能结婚了!”徐碧莲眼一冷。
她怎么也不会信她结婚了,不然昨晚为什么不把外面的男人也带回来,敢一个人来慕家!
“我年轻貌美,身体无疾病。怎么不可能结婚?难道还得你们觉得可以才能结吗?就像是为了钱,要把我免费送给肖氏少爷一样?这才能叫可以结婚?”慕暖央句句堵的徐碧莲和肖氏夫妇哑口无言。
“慕小姐以为找个靠山就能与我们作对?我肖家和慕家好歹也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你有多大胜算?”肖母温厚端庄微变,语气尖锐难掩怒意。
她就一个宝贝儿子,这些年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肖家就只有一个独苗。
哪怕丈夫做的在过分难堪,也不会跟她捅破夫妻这层关系。
可现在?
儿子要没了,她的婚姻家庭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