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的！毕竟无奸不商嘛！”
飞哥说到这里，欢颜的表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她立即伸手拉了拉飞哥的衣摆，朝着他摇头再摇头。
“你又想骗我了！我这次是不会上当了，顾总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绝对不可能！他那样的商人，浪费一分钟都是损失，毕竟商人嘛，利益为主，无奸不商啦！”
“无奸不商，是么？”顾岑琛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摄影棚内响起，周遭所有人早就已经缄默了，气压很低很低……
飞哥这下真的是脸色大变，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汗珠了。
“顾，顾总，您，您怎么来了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飞哥说这些话的时候，笑容一直都是僵住的，他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欢颜扑哧一声笑了，而后迅速解围，“顾叔叔，你怎么来了！”说着，她立即伸手抱住了顾岑琛的手臂，而后朝着飞哥比划了几下，示意他赶快离开。
飞哥识相的低着头，灰溜溜的迅速离开。
“他是你的经纪人？”
“是啊。”欢颜点头，“POY最厉害的经纪人飞哥，之前培养了N多名模的。”
“胆子很大，敢说我是奸商。”
“咳咳……”欢颜咳嗽了几声，小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