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讽刺之意,可依然他难以遏制地失神,这个称呼,八年里,沈屿观从未唤过。
老爷子在一旁见到两人耳鬓厮磨,嘿嘿地笑出了声。
宋卿被老爷子这声笑弄得窘迫之余,因和沈屿观离得过近,身上的汗毛直立,他想躲开,可碍著老爷子在旁边,他只能悄然拉开距离,他不适应这样的沈屿观,令他觉得惶然。
但宋卿再怎么小心挪动,地方就这么大,两人贴的依旧很近,熟悉的信息素气味混著咸湿的汗水萦绕在鼻尖。
就在宋卿准备以尿遁的土方子远离沈屿观时,沈屿观先一步坐直了身体。
宋卿暗地吐气,老爷子倏地握住了他的手,宋卿迷惑望过去,只见老爷子慈祥地笑著,眼角纹路宛如朽树壑痕。
老爷子道,“有人欺负你,你就给爷爷说,爷爷跟你撑腰。”
老爷子说得掷地有声,简短几句话,竟让宋卿觉得近日来受到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了。
他真的像个有人撑腰的孩子,腰板都不由地挺直了,“有爷爷在,没人敢欺负我的。”
老爷子得意的挑眉,花白的胡须一颤一颤,“就算臭小子欺负你,爷爷也照打不误。”
沈屿观在一旁佯装不服,“爷爷,宋卿才是您亲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