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向止岚，清清冷冷道：“把书还给我。”
“你把东西还给我！”向止岚一腔怒火支撑了她直视着他，寸步不让。
两人僵持地对视了两秒，沈暮之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冰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再说一遍，把那本书还给我。”
向止岚紧握着书，不肯让步，死死瞪着沈暮之。
沈暮之直接伸手去拿，向止岚抓住不放。
两人在这本书上角力，谁也不肯让步。
但是向止岚的力气不敌沈暮之，很快就要抓不住书了，在彻底被他抽走之前，她另一手抓了一把书页。
撕啦一声，一把书页就被向止岚撕下来了。
空气仿佛一下子就凝结住了。
沈暮之眸光锐利沉冷地看着向止岚手上的书页。
那上面秀娟潇洒黑色碳素笔的字也一分为二了，他缓缓地抬起眼眸。
向止岚在对到他的眼睛时，浑身一颤，她第一次看到他这种眼神。
这仿佛像是要杀人的眼神，她骇得向后退了一步，手上的书纸飘落在地上。
啪！
这一声耳光响彻了整个房间。
向止岚的脸被打偏到了一边，嘴里顿时充斥着血的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