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都昏了三天，我还以为你就要当个植物人，过两天挂了呢！呸呸呸！”
他深吸了一口气，抿着嘴半晌，才又说道，“你知道沈行止不是个好东西，他约你出去你还去。你知不知道，当时那个刀在偏一点都要捅到心脏了，好歹你不蠢。”
他搀扶着顾尧倚在病床上，顾尧却是牵着嘴角勉强笑了笑。他对自己的位置很有分寸，不会像是顾斯然说的那般吓人，但出血量与晕厥时间也超出了他的预估。
顾尧一笑起来，肌肉就有些牵动着伤口，让他不由自主地撕了一声。
顾斯然撇嘴，“你快别笑了吧，你还笑得出来。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我咋跟爸妈交代，我……唉，他俩已经知道了，这么大的事，我真心瞒不住。”
“没事的然然，这跟你没关系。”顾尧劝慰道，又问，“沈行止怎么样了？”
他不提沈行止的名字就罢了，可偏偏说了触了顾斯然的霉头。顾斯然就像是要杀人般地将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好在你遇到的那位钓鱼的老爷子是个休假在家的警察，枪也在身上，没让沈行止这个杀人犯跑了。当时他身上也没有身份证件，直接被拘了起来。”
“沈行止是不是忘了，这是A国不是Z国，他们沈家在Z国家大业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