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信。
这事儿其实他也不知道，主要是当时顾老爷骂人声音太大了，恨不得佣人楼都有人听见了。然后陈叔就知道了，顾斯然也就没瞒住。
顾斯然当时都听傻了眼，他说怪不得沈行止怎么都要不回国，非要跟A国杵着。他宁可将事情都托付给沈行安，都不愿意自己浪费时间回国。
想及此，顾斯然有些沉默，他瞄了一眼顾尧的脸色，见顾尧只是有些凝重并非直接黑了脸，这才敢惶惶开口。
——“尧哥，你怎么想？”
问完这句，顾斯然就觉得自己有些话多嘴瓢了。哪有直接问自己对象，那意思还是——你想被绿吗？你对被绿有什么想法吗？
顾斯然讪讪一笑，又补了一句，“沈行止脑子有问题啊，是真的我觉得他脑子不太正常，他就做不出来和正常人一样的操作。”
顾尧却是笑笑，脸上依旧有些凝重，“然然说得对，沈行止的每一步路，都走在了我们意想不到的位置，也许这就是他的不同吧。”
他也是有些无奈，正如顾斯然说的，他从未见过像沈行止这般操作的人。
可是……
那目标是顾斯然，他终归心中是不爽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了顾斯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