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简要交代了两句,江建忠连忙将话题引向了一旁默不作声的荣晓英:“大宝啊,你昨晚喝醉了不知道,你妈可是在床边守了你好久呢,又是给你熬醒酒汤又是给你擦脸的,生怕你喝醉了难受......”
江伩偏头看向坐在床边的荣晓英,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也不说话,嘴角都要耷拉到下巴上去。
荣晓英强势了一辈子,生平最不擅长的就是主动和人和解。
年轻的时候家里穷,自己在外面边读书边打五六份工,饿的三天吃不上饭也不肯和家里人要一分钱。后来和江建忠在一起后,闹着要离婚那会儿也只会冲动地离家出走。
主动低头对她来说太难了,更何况是跟自己的孩子。
见江伩半天不说话,荣晓英忍不住落了泪:“你个死孩子你!我做了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啊?你可倒好,随随便便拿自己的成绩和未来开玩笑......”
看到苗头不对,江建忠赶紧站出来当和事老:“大宝啊,你妈的意思呢,就是想说你要做什么事之前先跟我们商量一下对吧?她就是太担心你了才会这样,反正分班的事情已经定下了,我们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江伩觉得自己和荣女士仿佛陷入了死循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