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易难得起了个大早来上课,他却发现他的左侧空了两排人。
寂哥肯定是在家睡觉呢,那——
时易转身敲了下谢宇星的脑袋:“诶,谢小胖,今天伩哥怎么没来啊?”
谢宇星摸摸脑袋:“我刚刚在老班办公室听到她和江伩家长打电话来着,好像是发烧了吧......”
发烧了?
时易摇摇头,扭回去趴桌上睡觉了。
直到上午第三节 课课间,许寂才姗姗来迟。
他刚一坐下时易就凑了过来:“诶,寂哥,你知道吗,伩哥今天发烧请假了。”
“该不会是被吴瑞阳打的吧?吴瑞阳那逼下手一向重,也不知道伩哥那小身板能不能撑得住......”
时易还在旁边叨逼叨,许寂烦躁地叹了口气。
啧。
纸片人真是脆弱。
许寂拿出手机划开了微信界面,荷花头像十分突出地立在那里。
发个消息慰问一下?
算了吧,麻烦。
时易看着许寂在那里拿起手机、划开、按灭、又放下,如此反复了好几次,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寂哥,你没事吧?”
操。
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