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候继成夸张的叫了一声道:“谭大哥,不简单啊,这么大的喜事竟然也藏着掖着。”
“呵呵,这不是还不确定嘛。”谭峰林笑着道。
“我看是谭大哥你舍不得请客吧,这么大的喜事这样子可不行,等会儿是不是还有别的节目?”候继成笑道。
“一切你们说了算,我今天是舍命陪君子。”谭峰林道。
开过玩笑,谭峰林问道:“对了林老弟,侯老弟,你们打算在宾阳呆几天?”
“等几天吧,听说宾阳市过几天有一个医疗会议,我们打算看看。”林源道。
“这件事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搀和的好。”谭峰林道。
“为什么?”林源问道。
“这一次的医疗会议我也听说过,是中州省内部的一次中医研讨会,你们也知道,中州省是伤寒派的区域,中州省百分之八十的中医大夫都是伤寒一派,这一次的研讨会听说是伤寒派的内部之争。”
谭峰林说着,见到林源和候继成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这才一拍额头道:“我竟然忘了,林老弟和侯老弟你们都认识高文渊高老,这一次的研讨会其实就是孔于怀打算夺高老伤寒派掌舵人的名头。”
“这件事我也知道,不过我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