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给她送去。”
当白芒赶到军区总院的时候,湛东正在病房门口守着呢。
让白芒在门口等着,湛东先进去通报,换作平时,白芒一定怒从心起,觉得湛东冒犯了他。可是这次,白芒非但没有计较,反而很温和地微笑等着。
足足等了两三分钟,湛东这才出来。
当白芒进入套房客厅的时候,见着凌予夫妇又是忐忑不安地打招呼,进了里面的病房,一开房门,就看见醒心苍白的小脸毫无生机,精致的好像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这身体不适直接影响到了脸色跟气血,一看就不是能装出来的。
思及此,白芒心里又增加了一点愧疚。
凝视着床边两侧的天祈夫妇,他恭敬道:“岳父、岳母。”
天祈没说着,冷着脸跟凌心一起站起来,从他身边擦肩走了出去。
室内仅剩下白芒跟醒心两个人。
这样的氛围让谁都觉得怪异而紧张。
白芒缓步上前,想了想,还是坐在床边,拉过她正在输液的手,看了看,轻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帮我?”
醒心闭着眼,微微蹙起小眉头,轻叹了一声,似是包含了无数的无可奈何:“我们已经注册结婚了,你是我丈夫,一荣俱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