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凌煦的窗前，看着他如此，眉头越皱越深。
各项检查都做了，手臂上都抽血了，只是具体什么病症还要等几个小时后才能知道答案。
一边的沙发上，玄日玄月还有晏北都乖乖坐着。
天凌说了，他要在窗前亲自陪着凌煦，不许他们插手。
于是，凌煦不管是梦话还是疯话，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所有的表现都被天凌一览无余！
等到他神智稍稍清楚了一些，又想起了蕊蕊，想起了珠珠。
天凌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他只是看着晏北，然后指了指饮水机边的一次性杯子。
晏北很快倒了杯温水过来，天凌亲自将凌煦搀扶了起来，让他依靠在床头：“你每次头疼，都有什么规律，你还记得吗？”
天凌接过晏北手里的被子，送到凌煦唇边亲自喂他。
凌煦喝了一杯水，整个人才如梦如醒一般。看了眼四下的环境，他凝眉：“我还没到要住院的地步吧？”
“你觉得呢？”天凌不答反问，深深看了他一眼，又轻笑了一声：“我不知道你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如果稍后你所有的体检报告出来了，都说你没事的话，我想”
天凌忽而顿住，眸色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