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关于黛比的。”
“她怎么了？”丹尼尔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是不是慕希宸欺负她了？”
“丹尼尔，你找个容易静下心来的时间，好好看一下，有点长，我也写了很久，努力让事实不偏不倚地呈现出来。你先不要着急，我可以肯定告诉你的是，黛比现在很好，她真的很好。但是，具体的，你必须好好看看邮件。”
靳如歌说完，丹尼尔沉吟了一会儿：“好。”
“嗯，”靳如歌叹了口气：“黛比今天有跟你联系吗？”
丹尼尔坦言：“有，她说她很快就会来巴黎，跟我们会和。我妈妈开心了好一阵子了，她很想黛比跟那三个外孙女。”
靳如歌点点头：“好。那，你先看邮件吧！”
通完电话，丹尼尔整个人都觉得不对劲了。
巴黎跟北京的时差是7个小时，北京现在是晚上23:00，而巴黎的时间则是下午16:00.
丹尼尔看着窗外的天色，拧着眉。
他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上，然后端坐在椅子前，登陆自己的邮箱。
他点开了靳如歌写给他的信。
洋洋洒洒的笔墨，确实好长好长，他从头到尾看了两遍，然后红着眼眶，忍无可忍地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