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都坐好了,林寻鹤开始说:“昨天夜里,在回来的包机上,我跟胥宁都讨论过,带走小天星的这个人,可能是一早就有准备的,只是小天星那天跑出去,刚好给了他下手的机会。从视频的画面来看,那个地方必定是个,至少在我们看来很高档的办公室里。如歌,你仔细想想,你跟凌予在商场上,是否有得罪过谁?”
“商场?”靳如歌蹙眉:“早年我外公刚刚去世的时候,洛氏一片混沌,凌予是用了一些近乎狠戾的手法彻底铲除了异己。但是,这都是20年前的事情了。”
“未必吧?”林寻鹤叹了口气:“之前那个买通了四大股东企图吞并洛氏的幕后黑手,不是到现在还没有浮出水面?这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尤其你之前跟你表哥的绯闻门被媒体大肆渲染,这显然是想要毁你清誉并且动摇洛氏根本的一系列手法,这应该是同一个人,或者说,同一个团体。”
靳如歌闻言心惊。
难道说,真的是他们得罪了什么人,自己不自知,却连累了自己的女儿被抓去,用来报复?
胥宁挑了挑眉:“如歌,你别急,看得出来,小天星暂时不会有危险。那个人的经济条件应该是很丰实的。”
“那小天星额头上的伤药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