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转机的。”
凌予诧异地看着胥尔升:“爸爸?”
胥尔升知道他要说什么,无奈道:“你放心,我是去让你母亲帮着劝冷云赫的,你也是你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就不信,这个世上真有这么狠心的女人,看见自己的儿子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无动于衷的!”
再者,胥尔升也从政多年了,做别人的思想工作那一直是他的专长,凌儿他也接触过,是个睿智精明的女人,不至于那么顽固不化的。
凌予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打开车门就下去了。
祁夜看凌予出去,也跟着出去了。
胥尔升抬手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闭了闭眼,他忍着疲惫,焦心地让儿子载着他去一趟凌公馆。
祁夜与凌予回了三楼,凌予把靳沫薇叫了出去,靳如歌就跟蔷薇藤蔓一样缠了上来,说什么也不撒手。
凌予还是选择坚持不说,靳如歌无奈,想哭。
将他拥的更紧,她坦然道:“老公,我还是那句话,天堂地狱,我对你不离不弃!你若是军长,我便是军长夫人,你若是乞丐,我便是乞丐婆!”
凌予温柔地吻着她的眉眼,拥着她软软的身子,良久,由心而语:“如歌,此生能有你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