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池边搓着公用的透明皂洗了洗手,然后买了几双袜子跟迷彩球鞋,还有两瓶冰镇的汽水。
他回去,蹲下身小心翼翼给她穿好袜子,又穿了鞋子,轻轻系上带子。
她端着汽水舒服地喝着,赏心悦目并且感动的一塌糊涂地看着。
起身后,他将她的臭鞋子放在袋子里,道:“你的鞋太臭了,我回去抽时间给你洗洗,明天就能晾干了,这里的训练量比较大,以后每天换一次鞋子吧。你换下来的衣服,也都给我,我每天把你的衣服鞋子都洗干净再给你。”
她试着站起身,走了两步,虽然还是很疼,但是伤口被处理过了,这种疼痛是她可以隐忍的。
她吐出一口气:“终于可以走路了,不用疼的跟刀割的一样了。”
“呵呵,那就好。”
他宠溺地笑了笑,端过桌上的汽水也喝了起来,两人喝完后,将汽水瓶放在桌上,整理了一下东西,这才一起并肩从食堂里走了出去。
月色下,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学会了苦作乐。
当他们赶到教学楼教室的时候,教他们韩语的教员并没有走,他肩上扣着两杠一的少校军衔,方子脸,鼻梁上架了副金属框的眼镜。
见到他们来了,本来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