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已入深秋。
凌予依旧没有任何音讯。
有时候靳如歌会抱着侥幸的心理,闭着眼睛打开自己的电子邮箱,或者打开手机的短讯息,缓缓睁眼的那一刻,无一例外,全是失望。
她常常在夜半三更里,双手环胸地抱着自己,就好像是凌予正在抱着她。
那张他离去前拍的,却没有带走的五口之家的相片,就被她珍藏在枕头下,每晚入眠之前都要依依不舍地看上好半天。
自凌予离开的那日起,她再也没有关过灯睡觉,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不想在黑暗里,承受着没有他的孤独。
她很想告诉他,那对双胞胎儿子恶补了一个暑假的课,然后顺利通过了八月中旬b市最好的实验小学的入学考试,虽说是幼儿园升小学,但是她每天从洛氏一下班就会回来,接替老师的工作,对他们这一天的成绩进行检查。
算起来快小半年没有碰过油画棒了,但是靳如歌并不委屈,看着孩子们越来越有出息,她想,等他回来的那一天,一定会非常感谢她。
她握着手中的海洋之心,想着凌予信誓旦旦的眼神,闭着眼,任思念的水藻在眼中疯长,任时光荏苒蜚短流长。
渐渐地,心里积压的话语太多太多,靳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