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心里叫苦不迭,脸上却满是笑意,连连点头:“是是,一定注意着点分寸。”
靳沫卿嘱咐完之后,俩人稍微说了几句话,那人就被靳沫卿赶走了。护士过来给他拔了针,量了体温,也走了。
夜色渐渐拉深,靳沫卿躺在床上,看着不远处的窗户。一窗之隔,窗里窗外,喧嚣与沉寂两个不同的世界。
回想着与洛美薇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人都是有感情的。如果当初不是因为爱情,他们不会结婚,或许经过了这二十年时间的淬炼,当初轰轰烈烈的爱情早已经归于平淡,渗透在亲情中几不可见了。
但是,见她刚才苍白着小脸,颤抖着小手的模样,还有因为害怕就立即向他求饶嘴里喊着老公的模样,他还是会感到心疼。
所以有时候,人性并不完全是苍白的。
如果跟洛美薇离婚,孩子已经大了,有她的家庭跟孩子了,靳沫卿一个人怎么过都是过,或者,以他现在的权利地位,想找个年轻的二十几岁的小女人,想为他做军嫂的,怕是一吆喝一大把。
但是洛美薇呢?
她是女人,不同于男人。
她就算没给他生下活蹦乱跳的孩子,可也确实为他怀孕过,经历过生产,甚至为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