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里掉下泪来,耳畔响起医生的话:“打麻药的过程很疼,但是不打麻药的话,一会儿缝针的时候会更疼。靳首长忍着点。”
说完,医生就端着针头往下扎进去,洛美薇不忍心看,垂下睫毛蹙着眉,却清楚地看见了靳沫卿咬着自己的唇,似乎很痛苦地隐忍着。
他没有哼一声。
或者说,从认识他开始,二十多年了,洛美薇都没听他哼过一声。
抬手将他的后脑勺摁进怀里,靳沫卿之前在她发疯时候说过的话再次浮现耳边,他说他是无辜的,他说他当时以为是她的,他说当时喝醉了,连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跟她上床是什么滋味全都不记得了,他脑子里做过这种事情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洛美薇这才发觉,当女人们发现男人出轨的时候,真正最在意的是什么?
当一个男人真的睡了别的女人,但是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没有记忆没有印象,完全不记得,这种情况下女人会原谅吗?
洛美薇看着靳沫卿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这一刻,终于懂了。
原来女人知道男人出轨的时候,最难过的,是男人占有了别的女人的身体,他领略了别的女人的滋味,见过了别的女人的风情。当他带着对其他女人上床的记忆,还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