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成了凌少的妻子了?
郁闷地咬着唇,脚下还跺了一脚,女佣拿过托盘转身下楼了。
房间里。
当凌予满怀期待地拧开房门进去的时候,嘴里还顽皮道:“爱妃,朕回来了!”
可是走进去一看,床空了。
他将石榴汁放在床头柜上,转身找了找,就看见洗手间的门板下透着白色的亮光,走得近了,淅淅沥沥的水花生便清晰可闻了。
凌予心情大好,想着重逢以来,不是怕吵着孩子,就是顾忌是在祁夜的家里,一直有些小保留,有些放不开。不过今晚是新婚之夜,而且还是跟靳如歌单独在一个楼层里,自然是要做到通体舒畅为止的!
打开房里的空调,然后三两下就把自己身上脱了个精光,凌予满心欢喜地要进去与娇妻共赴鸳鸯浴,却悲催地发现,洗手间的门被娇妻从里面反锁上了!
搞什么啊!
他们是夫妻啊,洗个澡还要反锁,这里又没有别人,这是在防谁啊!
满腔的热情一下子给灭了多半,凌予抬手敲门,边敲边喊:“如歌!如歌!”
里面水花声忽地一停:“干嘛?我在洗澡!”
凌予说:“呀!我鼻子出血了!快,快给我开门!我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