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卷,虽然美丽妖娆,却少了直发时候的果敢。
靳沫薇心疼地把玩着她的头发,她知道,当一个人内心的压力抵达顶峰的时候,若不能彻底发泄,那便只有自己憋死。
“如歌,我在呢,你说吧,别怕。”
靳如歌眨眨眼,往事一幕幕,弥漫眼前。
“刚到法国的时候,我不会法语,跟身边人交流都有问题。我不能适应法国的天气,法国的食物,还有法国的水土,几乎每天都是上吐下泻的,学校照顾我,怕我不习惯还给我安排了单间宿舍,可是,我有时候吐完全身乏力,站都站不稳,想喝杯水,一个人躺在床上只能看着天花板流眼泪,没有人会给我端水,没人送吃的,我吐的厉害,害怕会被学校发现我怀孕,每天思想负担都很重,睁开眼就是一片天旋地转,有时候一躺就是大半天。别人怀孕,体重都是一天比一天重,我却是一天比一天瘦了。之前在首尔,被凌予养的白白胖胖的,在法国不到二十天就瘦的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了。”
靳沫薇边听边哭,她怀孕那会儿,祁夜贴身陪护着,嘘寒问暖,还有一大圈人伺候,她还是觉得受罪,觉得不舒服,靳如歌只有一个人,居然连口水都没得喝。
靳如歌吸吸鼻子,继续说:“后来,学校举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