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么疼!这是她的唯一的女人啊,他们曾经那么植入骨髓地亲密过,有过孩子,有过海誓山盟,有过轰轰烈烈,一晃眼,三年了,他没有一天忘记过去她,他怎么看都还是老样子,可是,她似乎变了。
眼眶里都是泪,他深深看着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马上就要爆掉了。
有委屈,有喜悦,有悸动,又憋屈。
少顷,他又说:“前几天小祈归还问我,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给他讲故事,唱歌,接他放学。我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既然你现在回来了,跟我回去看看他吧,他越长越像你了,五官很漂亮,皮肤很白皙,而且,特别特别渴望母爱。”
得说,凌予终于抓住了靳如歌的弱点。
就在他说完之后,空气里诡异地响起了轻微的哽咽声,是那种几乎可以让人忽略掉的轻盈,不用心的人,听不见。
凌予叹了口气,打开自己的钱夹,从里面取出一张照片,放她耳边,期盼她转过脸来看看:“这是小祈归上小托班的时候,办理学籍卡照的证件照,你看看,是不是跟你长得很像?”
其实,在法国生产后,靳如歌就亲眼看见过双胞胎的神奇,她的小天凌,跟凌予的小祈归都是一模一样的,如果不是护士在他们的手牌上记录了出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