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赞同,就在她要生气的时候,他忽然认真地问她:“你柜子里没有丢什么东西么?只是单纯地多了钱?”
月光下,靳如歌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从凌予的角度看过去,格外楚楚动人。
她记得她一回寝室就是要开柜子喝汽水的,床上她根本没去,甚至没碰过,只是柜子里的汽水吸管不见了。
疑惑渐深:“我的吸管,就cha在瓶子里的,汽水喝了一半,洗个澡回去,就不见了。”
“吸管么?”凌予淡淡呢喃着,难得地蹙起了眉。
看他忽然这般沉默了,靳如歌不悦地摇着他的手臂使劲晃:“不许想她!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可是你晚上一来就想别的女人!”
他笑了,有些无奈地搂住她的小腰肢:“她怎么能跟你比,要不是你今天说,我都根本不会记得还有这么个人。”
靳如歌噗哧一声就笑了:“你的嘴巴抹了蜜,越来越会说话了。”
“跟你学的。人家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你的嘴巴说话动听,我跟你待久了,耳濡目染地也被你熏陶了。”
“贫!”
“别动~”
下一秒,他已经倾身将她的红唇彻底淹没。
池塘边缠绵了好一会儿,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