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睁开眼一看,猛地吓得坐了起来,躲到了床角去。
“你来干什么?!”
孙浩然一愣,随即释怀地笑了:“你爸爸听说你早上作训的时候摔了下来,要我来看看你。”
靳如歌颦蹙峨嵋:“我知道了。我没事,你走吧。”
孙浩然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淡说着:“如歌,你爸爸今天跟我说,凌予已经被他派去外省了,好几个月都不会回来了,在他回来之前,我们就会举行订婚,把军区的亲朋好友全都叫上,办一个晚宴,宣布你跟我未婚夫妻的关系。”
靳如歌狠狠白了看了他一眼,忽然什么都明白了,鄙夷地说:“原来是你,我说凌予怎么可能忽然出差,还出差这么久,原来是你对我爸爸告密,说我跟凌予恋爱!”
“如歌,这世上有些东西就是注定的,就好像你不管多喜欢凌予,注定都会做我的妻子一样。”
“你放屁!”靳如歌捏紧了拳头,“以前我还觉得对你有愧疚,现在,全都没了!就因为你跟我爸爸告密,所以现在,全都没了!”
孙浩然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如歌,你爸爸今天态度很坚决地跟我说,你跟凌予不可能。而且就算你不嫁给我,不论你将来嫁给谁,那个人都没有可能是凌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