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赏识的静言自然也去了。
人们都知道静言的身世背景,即便现在的她只是个小记者,可仍有很多人想要巴结她,因此不停地有人给她敬酒。
谭与钧知道静言对酒精过敏,有时候喝啤酒都会起疹子,所以一有人敬酒便被他挡了下来,以至于后来甚至有人开起了他们俩的玩笑,说谭与钧喜欢她。
对此静言只是扯起嘴角干笑了两下,刻意说道:“别闹了,我可是结了婚的人了。”
那天晚上谭与钧自己反而有些喝多了,他喝成这样自然是不能开车了,于是只好叫来了代驾,正好静言家跟他顺路,于是他便提出要送她回家。
路上谭与钧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结婚了?”
“嗯。”静言毫不避讳的点点头,“我已经结婚好几年了。”
“是嘛……”谭与钧扯了扯嘴角,兀自苦笑着。
他知道静言的家世背景不是平常人能娶的,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向上爬,想等自己功成名就之后就回来向她表白,可是事实多么讽刺,还没等到他表白,她就已经嫁做人妇了。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静言家楼下,谭与钧下车同她聊了两句,静言便谢过他目送他离开转身上了楼。
站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