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头,脸上满是绝望和退怯。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很淡定的面对他的父母了,原来到头来还是不行。她不孕的事实将会成为她一生的痛,光是这一点,她就没有资格和立场抗争。
左芯玫看她渐渐灰败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的话见效了,作为一个医生和女人以及母亲,她当然也知道用这个作为利剑来伤害别人,确实是太过分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她也不得不过分一次。
她向后一靠,微微扬着下巴道:“看样子颜小姐已经理解了我话里的含义,既然知道你和靖谦在一起只会拖累他,那么希望你能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再害他了,我先谢谢你。”
她说完这番话,直接起身拎着自己的包便向外走去。而颜歆月仍然落寞的坐在原处,脸上满是悲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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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最近都在准备上庭的相关材料和证据,所以孟靖谦这些天都回来的比较晚,颜歆月心疼他,总是会准备一大桌子的菜等着他,每天晚上一回家,基本就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
和前些天一样,晚上孟靖谦回家之后一边换鞋一边喊了一句,“月儿,我回来了。”
然而今天颜歆月却被有笑眯眯的迎上来接他的外套和提包。甚至连一声回应都没有,孟靖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