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阵阵的忙音,颜歆月只觉得头痛欲裂,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
孟靖谦刚刚在电话里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他说他不想看见她。还说看见她就心烦。
是因为孩子的事吗?
连日来的沉闷和压抑,他的耐心终于还是被磨没了。
这一次,或许真的就是结束了吧。
颜歆月眼中满是酸胀的泪意,她仰头把眼泪逼回眼底,心里到底是放心不下他,吸了吸鼻子,还是套上大衣赶去了银樽。
大约是因为年后重新开始营业,所以银樽的生意有些冷淡,甚至冷淡到门口一个人都没有,以往喧嚷热闹的地方,今天居然能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颜歆月虽然有些奇怪,可是也没有多想,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
门口的保安和安检还是和以往一样,她现在满心烦躁,根本没有时间想太多,过了安检之后便径直走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是,夜场里面竟然空无一人,没有纷扰闪烁的灯光,也没有先前电话里吵闹的音乐声,里面很安静,安静的有些诡异,整个场子里就只有中间亮了一盏昏暗的灯。
她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心里越发的不安,四下扫视着,一点一点往舞池的方向走去。